周侗坐在屋檐下,认真听着赵茂诉说,良久,轻轻叹了口气:
“殿下在二十多年前已经死啦,安安心心归隐山林,尚能得个善终,你如果现身,当今圣上可能会认你这个侄子,可当今圣上是太后扶起来的,如何向后人解释太后的所作所为?”
赵茂叹了口气:“我是赵氏后裔,不争那大统,只求安稳度日罢了。”
陆平阳想了想:“家师曾与周老前辈共事,念在往日情分之上,还请周老前辈为殿下送句话给宫里。”
周侗听见这话,稍微沉默了下。作为武人,‘情义’这两个字分量很重,当年没参与那件密事,袖手旁观确实有愧,便如同路见不平没有拔刀,可能与他无关,但心里这道坎迈不过去。
念及基础,周侗抬了抬手:“罢了,我带句话,会是什么结果,就得看殿下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赵茂神色微喜,连忙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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